通过 post-commit hook 实现 SVN Commit 邮件通知

svn 可以通过 post-commit hook 实现 commit 时发送邮件通知。
其实现原理为:
用户在提交代码至 svn 完成后触发 post-commit 钩子脚本
在 post-commit 中调用 diff 工具和 sendmail 工具发送邮件

常用的解决方案是使用 subversion-tools 里的 commit-email.pl

需要安装 perl 和其它相关工具就不说了,却啥装啥,不过最新版的 subversion-tools 安装后找不到 hook-scripts,最终找到源码,有些兼容性问题做了修改,附在下面

乱码问题,svn log 的乱码已经解决,但是 diff 的乱码暂时没找到解决方案,如有解求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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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与道德 --《星际穿越》的维度扩展

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定律。”
—— 康德 碑文

我会去看《星际穿越》,然后会写篇文章说说我的看法,这事的确定性比今天我会出去吃晚饭确定性还高很多,社交需求是现代社会的生存本能之一,前者在饿了的时间之外甚至比后者强上许多,由此也带来不少的焦虑,刚出去吃午饭,一坐下就发现没带手机,没带 kindle,瞬间焦虑感就围住了我,我只吃了一半就匆匆逃离,在我使用诺基亚820时常自辩选择它是因为希望能避免手机焦虑症,把所有闲余时间用来盯着手机的行为对我对生活的信心带来了冲击,逃避,逃避,现在我可以说,我仍然输得很彻底。现代生活方式在我的生活里投下了巨大的阴影。

《星际穿越》是一个稀少的出离的机会,我穿戴整齐,谙与DK所说“不带个妹子你好意思去看电影么”,我带了个妹子,选择了观影体验最棒的IMAX,带着敬意,带上眼泪,去看了《星际穿越》。

现在我需要尽我所能写出这篇文章,让整个仪式变得完整。

如果你还没有去影院看过《星际穿越》,也可以放心大胆地读下去,这篇文章没有剧透,我打算做的是它能从不同的维度扩展你的观影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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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馒头拉花卷

用文字和自己拌拌嘴,拌一晚缺言的三思。我又忍不住地玩起了文字游戏,我早意识到这行为本身乏味,一字又一字的娇柔做作全是污点,让我像只靠路灯取暖的斑点狗。

这个写字的地方在事实上已经与技术博客脱尽关系,如果说技术博客还能作为求职和学习一个重要的筹码的话,现在的它可能仅具有乞讨关注的功能。
而这里的大部分文字其实更适合在桌前写成日记,一切信息化之后,这类事情总让我感到遗憾,拿阅读音乐和电影来说,十年前若为它们掏钱,拿到手里都是会翻来覆去地看,翻来覆去地听,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念念不忘。
但现在购买书籍或CD已经纯属于热烈的支持行为,收藏或是纪念,失去了泛黄磨损的价值。
另一方面,是社交的信息化,带来的结果是很多人在社交网络全部生活状态的表达,终结起来仅仅是早上吃了馒头晚上拉了花卷,昨天踩了狗屎明天要看桃花。
一条条生活被拎出来放到众人眼前单独来看,在赞和被赞的相互媚俗中大家一起爽到高潮,你不说我不说大家也就其乐融融,但一当把这些讯息揉成一团,怎么看也仅仅是团废纸,爽也成了酸爽,轻浮和尴尬化作一团火,不知道会不会烧红了脸。
至少踩狗屎和拉花卷这一类的事,被人围观我仍是会脸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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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耻的人是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负能量总有,阴沉雾霾的一两天之后,总能换来容光焕发,北京的天气,没有脾气,只有挣扎。 昨天夜里,绕小区跑过一圈后,正吃着楼下超市微波炉加热的晚饭,L打来电话,说有个酒吧今晚有口琴表演。我在想着孤独的人是否是可耻的,电话来得正是时候。L是我的师兄,曾经一起参加过ACM比赛,在我在学校里的那个没有L的社交圈子里,L的众多事迹一直是大家相互逗乐的料,当然学校里的传奇或是笑话,都免不了再离开学校后换种味道,L最终拿到了国内一线IT公司的offer,但这本质上不会使影响到任何人的生活,一件事情是否可笑,并不看事情本身,而在于看笑话的人。L每天深夜会到租房小区的地下车库练习口琴,并用他难听的旋律成功地感化了保安大叔。总之,这就是关于口琴表演的背景。酒吧位于南锣鼓巷,于是我第一次陷入了国庆蜂拥的人流中,到了以后发现没有表演,有的只是满街的酒吧和酒吧拉客的小哥和大妈,妈的,来都来了,于是我们从前海走到后海,终于在午夜找到一家满意的酒吧,夜里灯光太黑,招牌不明,音乐和灯光相互比拼喧哗,中外青年混在一起用无尽的狂躁和热情为明天祈祷。我们在酒吧右边的串店坐了下来,撸了几十个羊肉串,夜里气温降得厉害,一瓶啤酒下肚已是直哆嗦,又在酒吧左边的杂货铺买了两个牛栏山二锅头,悄悄地听旁边的一群男女呼兄喊妹,听他们一遍又一遍准确报出十年前入伍的日子。打车回到朝阳公园桥下,L吹了一曲天空之城,而我早已倦意朦胧。 对于我的情绪,一直有块试金石,就是许巍的歌曲,90年代的作品,能听得下去,都是状态比较糟糕的时期。来到北京几个月,听得越来越频繁。问题本身也许很简单,新鲜感的退却和新生活节奏掌握的不熟练,我并不惧怕任何一个正常年轻人总要遇上和面对的各种问题。 Z是我唯一能细细相互交流所思所想的兄弟,高一寝室的头碰头,对音质的喜爱。总的来说,我的那些能说上话的家伙们,多少都具备理解的特质和具有某种追求。毕业之后,相聚的时间变得稀少,一年差不多两次的深度交流一直保持,一年的努力渴求和压抑,总需要认同和倾听。我从不敢说我热爱电脑,深知爱好这件事的珍贵和能量,才明白我走在程序员这条路上的所做说得配不上爱好这两个字。高中的时候,Z热爱唱歌,我之所以加上高中这个时间限制,是因为这爱好除了在夜晚的高中操场练歌的经历之外,再没有得到任何表达。几天前,和Z电话聊到深夜,Z不想再继续从事大学读的建筑,希望能转行掌握一些至少和自己特质有所关联的技能和职业。我们用有限的理解,有限地讨论了学习方法,讨论了时间成本,讨论了对生活的理解,讨论了自我与追求,讨论了为什么。为什么?H最近也在问我。我有我的答案,却并不容易简洁清楚地表达,掏心掏底,免不了龌蹉与无奈,而这世上,快乐可以是群体行为,可以传染,阴暗面却是死死地建立在个人的经历和感受。去看一百部励志电影,你可以得到一百次为什么,但都不是你的。一个脚有问题的人如何像阿甘那样奔跑?我能做的,仅仅是绕小区跑上一圈,绕回楼下的超市,买上晚餐和早餐,叫营业员用微波炉热好,端上楼悄悄吃掉。如果还能有一个电话打破悄悄,约去某个酒吧旁边撸串,换来疲劳过度,也并无什么过错,不以孤独为耻,是走在路上的人唯一需要具备和掌握的技能。 借用张楚一句歌词:没人知道我们去哪,你要年轻,就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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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陌生人

People are strange when you are a stranger.

村上春树引用的这句歌词,让我多少深入地想了一些信息不对称的问题。
这篇文章并非要阐述由于信息不对称造成的工作等利益相关方面的问题,而是希望能简单表达由此造成的遗憾和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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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孩子

你我若谈起我的兴趣和特点的由来,我大概会告诉你我的阅读习惯上受益于教师亲人的资源和启蒙,我之所以成为一个程序员是因为早时邻里有台电脑。
当我把自己倒推到童年的这个层次时却发现仍然不够。
那年夏天挤在电脑前的少年也有七八,成为一个程序员的只是我。
当年相互传阅童话传记和UFO的人,此时也都再无心去感受文字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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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

《乌合之众》是这样说的:大多数人,尤其是群众中的大多数人,除了自己的行业之外,对任何问题都没有清楚而合理的想法。
在我的经历中,对这说法有两方面的感受:

  1. 一是不少做实业的高手期望通过一个网站/软件打开网络市场,无法正确估量时间经济成本;
  2. 二是非IT行业通常对IT从业人员(特别是技术人员)和软件工程技术缺乏足够的尊重和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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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把工作带回家吗?

上班之路

几年前的一个冬日早晨,搭乘罗广的早班车去广汉,那风,睁不开眼,那寒,握不住手。
所谓早班车,乃是早上骑着上班的摩托,我不太清楚摩托的油耗,但多年来唯一没涨价的东西,是松林到广汉的班车,四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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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之间

山水之间

〇八年,我的意识启蒙于《自定义》时期,在当时一个生日,还收到了《爱如少年》。
转眼,从许嵩的第五乐章《不如吃茶去》面世,许巍其间也出了一张《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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